原标题:中泰证券:三种分配下提高“中产边缘”消费率的投资机会
来源:中泰证券
1、“内循环”不如“外循环”:贫富分化下虚弱的消费
1)与历史同期发达国家相比,中国修正后的消费率仍低于国际水平,国内需求仍相对疲软:按人均GDP(2010年不变美元价格)计算,中国家庭消费率为40.68%,修正后约为50.68%,仍远低于韩国的60.40%和日本的59.12%。
2)在2020年“国内外双循环”的推进格局中,虽然中国是全球疫情防控最好、经济复苏最快的国家,但无论是上半年全球需求萎缩,还是下半年全球经济开始复苏,内需与外需的“剪刀差”都在不断扩大。
2、日韩经验:十年收入分配改革,中产阶层提升是“内需拐点”形成的重要条件
从日韩经验来看,日韩消费率从下降到上升的“拐点”分别发生在20世纪70年代和90年代。这背后的原因是日本经历了十年的“国民收入倍增计划”,韩国通过了《最低工资法》等。大力促进普通居民的收入增长,并通过向低收入人群提供住房、医疗等援助,以及减税、降低公用事业费等一系列措施,使这一时期的中产阶级、
日韩中长期收入分配改革巩固了国家中产阶级扩大的基础,也成为国民消费升级的源动力。根据日本厚生劳动省的报告,日本的中产阶级在七八十年代占48.1%,中产社会已经形成。就韩国而言,到20世纪90年代初,韩国已经成功实现了社会结构转型。根据韩国计划和财政部的数据,1960年韩国中产阶级占总人口的19.6%,1970年占29%,1980年占38.5%,1990年占43.7%。我们认为,日韩消费率跃升的经验是,边际消费倾向高的群体在收入分配调整中成功成为中产阶级,庞大的中产阶级是提高居民消费率的中坚力量。
3、“中产边缘”是第三次分配下我国内需的最大增长“潜力”
统计局和中国社会科学院统计的大约4亿人的中等收入群体是释放中国消费社会潜力的巨大基础。但从经济学原理上讲,消费的背后是需求,需求取决于主观的“效用”、心理特征、地位和客观收入。官方统计的中等收入类别只是单一收入维度中的“中间层”。另外,就中国的“纺锤型”收入结构而言,25000-250000元的划分标准过于宽泛,还需要重点关注这4亿中等收入群体中的大部分
借助清华大学社会学家李强对中国社会阶层的描述,我们认为,1.8亿“中产边缘群体”向中产阶层移动或带来中国内需最大的增长潜力,约占统计局范围内中等收入群体的50%。如果我们能够率先提高1.8亿中产阶级的消费潜力,就可以从中等收入群体中迅速培育中国消费市场的主导力量,激活中国巨大的内需消费市场。
4、为什么“中产边缘”是“消费乘数效应”潜力最大的人群?
我们发现中产边缘阶层和中产过渡阶层的主要组成部分是城市大学生和新生代农民工。正如2020年网络热词“农民工”所描述的那样,城市大学生和新生代农民工无疑是“农民工”最典型的代表,无论他们的职业属性、学历背景、年龄水平如何。(2020年11月8日,“就业人员”被《青年文摘》评选为“2020年十大网络热词”。“劳动人民”指的是城市里的上班族,在职场竞争和沉重的双重压力下,他们大多是自贬身份的成年人
2)这群中产阶级边缘群体的成长阶段也对应着中国制造业成长的20年。20年来,中国承接了众多国际优秀品牌供应链的制造环节,在巨大的全球市场需求下,经受了国内外消费者的不断锤炼,积累了宝贵的工业铸造产业链基础。
3)在消费文化理念上,中国宏观经济快速增长的背景,带动了新生代更强的民族文化自信,其强大的文化自信也带动了“新潮国货”的崛起。
我们认为,如果城市农民工逐渐从边缘中产阶层成长起来,就可以充分受益于三次分配带来的收入的逐步提高,或者说是“消费乘数效应”潜力最大的人群。
5、投资建议
一、“新消费世代”中的“品牌国货”:由于成长经历正好对应了中国制造业崛起的20年,所以95后对国货的认可度高于前代。同时,由于从中产阶级边缘向上过渡,相比国外高端品牌,也会偏向性价比更高的品牌国货。相关“品牌国货”方向包括:化妆品、白电等。
二、与家庭消费相关的优质大众消费:由于“落户”后预防性储蓄的减少,未来最终收入预期的变化会使其边际消费倾向增加20%以上,相关的家庭消费,如乳制品、小家电、调味品等受益匪浅;
同时,“三级分布”相对于“二级分布”更侧重于精英阶层的前1%,相对而言不会造成中产阶级中上边缘群体的萎缩。所以消费升级和它带动的高端消费在很大程度上不受影响。目前,高端和品牌导向的消费倾向于在未来不断加强。奢侈品,品牌烟酒等。保持中长期的高度繁荣。同时,领先的消费品公司相对高于整个行业
6、风险提示:
消费刺激政策没有达到预期,改革政策没有达到预期,国内宏观经济下行超出预期。
来源:财经网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