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上市公司在突破公众认知底线的同时内斗越来越血腥?
2020年注定不太平。12月25日晚,圣诞气氛还没走,优族。com发布公告,对当天收到董事长兼总经理、实际控制人、控股股东林奇家属通知,林奇因病治疗无效,于12月25日去世深表悲痛。
一个商业明星的陨落,给外界留下了一声叹息和遗憾,但背后的血淋淋的事实更让人吃惊。
在《三体》中,叶的宇宙观有两条基本公理。第一,生存是文明的第一需要;第二,文明在成长,在扩张,但宇宙中物质总量不变。在此基础上,罗辑探索了黑暗森林的规律。
游客网和《三体》几年的不解之缘,这种骇人听闻的公司内讧,与“三体式”的悲剧极为相似。从辟谣、否认内斗,到报警后说当事人越来越好,每一次反转都充满了人类群体特有的说谎“技巧”,从共存到双方,争夺生存空间的残酷事实写得亮堂堂。
但是《三体》描述了一个壮丽的宇宙观,网络游客向我们展示了人性最大的恶意。算上今年上市公司越来越严重的冲突和戾气,网络游客就不是个例了。
企业困境:难逃“内斗”魔咒
林奇的悲剧将为旅游网络的未来埋下更多的危机。第一,林奇入院后,公司的一系列传闻让外界对旅游网的信息披露产生了极大的怀疑;
第二,谁将取代林奇成为创始人?在公告中,旅游网表示将尽快推荐合适的董事长和总经理人选。然而,这可能是另一场尚未结束的内斗。徐垚不是因为不满才选择剑误入歧途的?恐怕没人相信。
三是《三体》版权归属,以及旅游网雄心勃勃的“三体宇宙”规划。
林奇和徐垚的悲剧也起源于《三体》。2017年6月,徐垚加入了游客网络。当时林奇已经买了很多要开发的IP。他只是需要一个能帮他解决版权问题的人才。徐垚上任后,恰好在《三体》年遇到了拖延已久的谈判。
2018年1月,游客正式获得《三体》全媒体版权,全公司欢呼雀跃。然而,这种合作似乎并没有让林奇和徐垚成为并肩作战的“队友”。当时,林奇在采访中并没有提到徐垚的存在。当徐垚谈到他是如何从法律事务成功转型为首席执行官时,他形容自己是一个“救火”人员。双方说辞不同。
下面这个故事是众所周知的。除了把《三体》的海外版权卖给网飞,公司本身在这个IP的开发上并没有取得实质性的进展。也许正因为如此,徐垚辞去了非独立董事的职务,现在连三体宇宙的CEO都留不住了。有传言称,徐垚被林奇调走并被降薪,这被怀疑迫使徐垚本人辞职。
根据这种说法,徐垚毕竟是个英雄。为什么林奇抓不住徐垚?这恐怕和旅游网的表现越来越差有关。前三季度,公司实现收入37.24亿元,同比增长40.95%,但净利润同比下降20.56%。林奇共质押1.72亿股,占所持股份的78.18%。
旅游网“泥菩萨过江”,《三体》变成“烫手山芋”,徐垚变成“弃子”,似乎顺理成章。
从利用到抛弃,北京文化今年也上演了一幕对老板的报复。4月29日,原北京文化副董事长娄小溪举报北京文化财务造假,并举报北京文化董事长宋歌违法。一个多月后,他提交了一份解雇宋歌的提议。
娄小溪为什么举报宋歌?因为他自己的公司世纪合伙人会被北京文化剥离出售。北京文化收购世纪合伙人时,签订了赌博协议,世纪合伙人成功履行了履约承诺。但是我从来没有想到,世纪合伙人近两年净利润开始下滑,拖累了北京文化的财务业绩。当然,娄小溪的报道不在这里,而是指责宋歌利用影视作品进行投资,擅自挪用上市公司资产粉饰业绩。
据娄小溪说,他曾经安排他的公司为以前由宋歌控制的公司接管资金,帮助它完成赌博协议,但现在世纪合伙人不赚钱,宋歌又把他赶走了。
娄小溪的个人说法不可信,不为人知,但我们知道他在这次自杀报复中被打败了。
抢公章、雇打手、投毒…路子越来越野
王志东、傅生、倪光南、孙彤宇.互联网创业初期,资本与创始人、共同创始人与内部派系之间从来不缺乏斗争。尽管他们可能已经成为失败者,但承载着他们个人命运的商业故事似乎变得更加令人兴奋。
所以我们总觉得商战波折重重,大佬惊心动魄,内斗是创业精英智慧的“战争”。
但是现在,这种认知正在变成无知。5月8日,在海淀区行政服务中心二楼52号窗口,延拓在领取BitContinental公司营业执照时,突然出现一群身份不明的人,偷走了即将交给他的营业执照。不远处,自称是现任法定代表人的刘说,骏图甚至不是员工,营业执照上也写不出他的名字。
一场抢夺抢劫的场面很热闹。
不过毕竟抢营业执照的是少数,大部分公司更愿意直接抢公章。李国庆开辟的这条道路的后继者们已经学会了一个接一个的逆向操作。
7月,大连警方连续接到两起报警。对方称是大连圣亚董事长杨子平,称公司公章疑似被盗,希望警方收回。但很快大连圣亚在微信官方账号发布消息,称没有公章被盗或盗用,外人很困惑。
这可以追溯到6月底的一次股东大会。杨紫平带着资本进入大连圣亚,双方谈得很好。但出乎意料的是,杨紫平在股东大会上直接罢免了大连圣亚董事长、副董事长等一批原高管,并安排了他提名的人。但任免就是任免,前高管团队违抗,不给公章,不交接,甚至在杨紫平上任第一天就在公司门口拦住了他。
新旧管理层的冲突是很多a股公司内斗的原因。新管理层过于激进,必然会招致旧管理层的强烈反击,但如果不及时把握控制权,旧管理层总会觊觎控权人的位置。万通科技就是这样。今年2月,万通科技三位董事提出解除周发展董事长职务,当时未获通过。在3月份的董事会上,周发展的心腹暂时叛逃,导致周发展被迫退出。
权力和利润的斗争是一个秘密,但在李国庆之后,公司斗争似乎进入了“打砸抢”的时代,这使得内斗呈现出公开化的趋势,暴力一步步升级:不给就抢,抢不到就砸,最后又打起来。
5月28日,宇通科技升级内斗。据爆料,李臻董事长雇佣暴徒殴打大股东。后来公司盛传不是董事长雇人打大股东,而是大股东雇人打公司员工;9月7日,大连圣亚将召开临时股东大会。会前新董事被打,然后杨紫平被放出来,说后悔投资大连。
至此,万通科技与达的斗争
2014年6月,网络游客在梅花的保护伞下登陆a股市场。林奇身价超过50亿元,成为胡润80后富豪榜第三位。对此,蒋南春大加赞赏,“页面游时代最好的上海游戏公司,属于林奇的游客网”,但林奇不愿意只玩游戏,看好电影-游联动的未来,所以一直追求《三体》。
《三体》埋下了林奇和徐垚矛盾的隐患,但更深层次的是永远达不到的影视游戏联动和a股游戏公司日益尴尬的局面。
从产品来看,2020年国庆期间,《原神》 《万国觉醒》 《天涯明月刀》轮番称霸榜单时,a股游戏公司只能占据畅销榜单前30名的3个席位,前10名没有席位;从业绩来看,TechWeb统计发现,15家公司预计第一季度净利润同比下降,占全部27家a股游戏公司的近60%,其中5家亏损。
有媒体指出,a股游戏行业被边缘化,不是因为游戏行业本身不好,而是因为最好的公司没有在a股市场上市,未来也不会在a股市场上市。
以北京文化为缩影,a股影视公司也不好过。2020年3月,在34家a股影视上市公司中,有26家公司较上一季度市值为负。2020年第二季度末,市值较上一季度未能实现增长的企业数量减少到17家,到2020年第三季度末,指标数量减少到15家。
疫情是今年影响a股影视公司市值和业绩的关键因素,但不是唯一因素。事实上,自2018年以来,许多a股影视公司纷纷亏损。比如华谊兄弟前两年分别亏损10.9亿元和39.6亿元,北京文化2019年亏损23.06亿元巨大。2019-2020年,国有资本投资的6家影视上市公司,大部分都是现金流紧张、业绩不佳的幕后推手。
a股影视公司没有被边缘化,是因为他们没有游戏行业那么分化。但从类似的外部表现来看,未来两三年的影视行业前景依然堪忧。仔细想想,今年到目前为止,院线还没看过大电影,这些传统影视公司到底有多少爆款的电视剧?
影视和游戏板块都不景气,旅游网的情况可见一斑。这种困难衍生出的利益不均与人心混杂,最终导致不可挽回的悲剧,值得所有公司警惕:
生命宝贵,内斗需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