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年,在贵州遵义的湘江上,年仅7岁的刘洋手里拿着一根5米长的竹子,小心翼翼地踩在一根9米长的竹子上,试图在河水的微波中保持平衡。当时她当然想不到,17年后,她表演独唱竹编花车的视频会在网上获得数百万的好评,这让外国网友惊呼“一苇过江”“轻功”在中国是真的。
独竹飘零,既不是一个轻功,也不是一个传说,而是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发源于赤水河流域,是先民为渡河而创造的交通工具。虽然它已经退出了日常生活,但它在贵州仍然是一项受欢迎的运动。从小独自学习竹子中漂浮的柳树,以坚持和创新唤起了这个古老的柳树的新活力。如今,刘洋在Tik Tok已经收获了97万粉丝,她的独唱竹竿舞也进入了大众的视野。
童年与独竹漂结缘
刘阳第一次看到竹子漂浮是在6岁的时候。她的奶奶热爱游泳,是遵义市游泳协会会员。竹筏漂流从赤水延伸到遵义时,她的奶奶成为当地第一批竹筏漂流爱好者。当时,刘阳站在岸边,看着奶奶挥舞着竹竿在水中漂浮。她不禁想:人怎么能拿着竹子在水上滑行呢?
七岁时,刘洋跟随祖母独自练习竹竿漂流。单独的竹漂大小基本一样,不管大人小孩。她个子小,体重轻,无法抑制竹子的浮力,在竹子表面很难站起来。虽然她学得比别人慢,但祖母为了培养她的兴趣,耐心地教她,刘阳也把竹子当成自己的玩具。
为了巩固基本功,从7岁到10岁,奶奶每年夏天都带着柳树去湘江,顶着烈日练习,摔跤、落水、起身、站起来。这一轮训练在刘洋的身上留下了许多伤疤,让她内心挣扎。她问自己:你想放弃吗?
“当时奶奶跟我说,你一定要坚持做一件事。只要你把一件事做好了,以后做任何事都会更容易。”这句话杨柳记在心里。
刘洋也喜欢一边跳舞,一边独自学习飘竹。小学毕业后,她进入当地一所舞蹈学校学习民间舞。然而,学习舞蹈并不像她想象的那么顺利。虽然能力不差,但身高的劣势让她很难站在表演的舞台上,只能做后勤,给大家演奏音乐。这样的差距让刘洋感到沮丧。奶奶注意到了,和她做了一些交流,给了她一个建议:如果舞蹈专业方向不好的话,会不会是在竹漂中加入舞蹈元素的新方法?
用舞蹈传递独竹漂之美
在奶奶的鼓励下,刘阳开始了新的尝试。她继续加强舞蹈训练,逐渐在竹竿上加上一个字马、踢腿等动作,想着如何在只有大腿粗的竹竿上跳一整支舞。她日思夜想,每当有新的想法,就在竹竿上试一试。
在坚持不懈的努力下,15岁的刘阳在竹竿上成功完成了一段完整的舞蹈。后来她和遵义当地的几个竹漂组成了一个小团队,每年夏天都会在不同的景区演出,宣传竹漂。有一次演出结束,有观众问她:“小姑娘,一个人飘有什么理由吗?”刘洋回答:“奶奶的老师教奶奶,奶奶又教我。”观众又问:“奶奶的老师是谁教的?”柳叶一时答不上来。直到这时她才发现,自己独自练习漂流这么多年,却不知道它的历史。回国后,她来到独竹漂的发源地,拜访了奶奶的老师,查阅了大量的资料,才意识到独竹漂不仅有着千年的历史,而且是国家级非物质遗产,她应该肩负起传承非物质遗产的责任。
如何才能更好地传承独一无二的竹漂?刘洋认为,单纯在水面上滑行很难引起人们的兴趣,但加入现代人喜欢的舞蹈元素,不仅会让世界欣赏它的美,也会让传统文化得到衍生和创新。2018年,由于团队内部意见不合,刘洋决定“单飞”。单飞后,她尝试在北方寒冷的冬天和被冰切割的水域表演;她遇到过一次与突然跳出水面的水蛇面对面的“同台”表演.面对种种困难,她不畏挑战,逐渐走上了传统与现代相结合的道路。
2019年底,在朋友的建议下,刘洋开始创作自己的第一个短视频。“以前不知道怎么传播,以为要让更多人关注竹漂,就得多做线下演出,但线下演出只能让特定区域的观众了解我们。即使我跑更多的地方,交流也是有限的。”柳叶说。
这个短视频让刘阳和她的竹漂打破了地理界限。这几年关注她的人数不断增加,现在已经达到近百万。有网友叫她:“绿水青山,神仙画。”有网友为她写诗:“美人在竹上起舞,竹在水中央行走。顺着风把水吹下来,一根竹子就带着一件轻便的衣服。”有网友称赞鼓励她:“文化传承是一种信仰。感谢像你这样还在坚持的人,加油!”
立志创新传承非遗文化
竹子是陪伴刘阳17年的伴侣,也是她独一无二的舞台。
如今,奶奶因伤很难去现场观看刘阳的表演,但她仍然可以躺在床上看视频,为刘阳的成就感到骄傲和高兴。刘洋从未放弃她必须坚持创新的信念。在她看来,传统文化的传承必须从根本上解决人们不感兴趣的问题。
“我还年轻,有的是机会。可能今年不成功,明年不成功,但只要走在创新的道路上,我想总有一天我能做到。”柳叶说。
从过去的交通工具到融入舞蹈、汉服、戏曲等元素的表演,杨柳脚下的浮竹在生成中不断推陈出新,既拓展了浮竹之美,又展现了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多元之美。
未来,刘阳想建立一个竹筏漂流训练基地,在那里有一个安全的水域进行教学,让更多不同年龄的人体验和学习竹筏漂流,感受这种古老的魅力。她还希望汇聚研究竹漂的人才,发掘不同景区的文化资源,以竹漂的形式进行大型景观表演,让大家都知道当地的历史文化。
“寻梦非遗,竹上道人生。”在杨柳B站和抖音号的简介上,写着这么一句话。与独竹漂相依相伴的17年里,杨柳经历了悲欢离合,失败成功,满满的都是她与竹子的故事。“回首过去,有当时努力的我,才有了如今的我。”在独竹漂上找到自身价值的杨柳,继续在传承的路上追寻梦想,期待有一天能将独竹漂发扬光大。